吃瓜的群众不知道的是,这场较量并非是个人之间的恩怨,更非是权力和利益的博弈,而关系到元西官场的净化问题。
他们就像是两个脱了轨道的星球相碰,必有一损,最终陨落的是谁,只能说是一个未知数。
。。。。。。
“令步同,你什么意思?我弟弟怎么被洲西市警察给抓了?”
董贺飞的姐姐董园雨,人还没有进家门,边大声骂咧咧。
董贺飞是令步同的妻子,人长得漂亮,善于打扮、保养,四十多岁,看上去就像三十出头的样子,也得到令步同的溺宠。
她今天在外面,跟要好的姐妹打牌,结束后,准备回家时,听到群众在议论今天电视《洲西问政1+1》的事,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因为吃瓜群众口中被抓的人,竟然跟他的弟弟同名字;
再进一步打听,被警察抓的人,就是洲西民生食动公司的负责的人,她才意识到,她的弟弟董贺飞被抓。
她确认了被抓之人是她的亲弟弟后,气冲冲地往家里赶,人未到声先到。
令步同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像一座沉默的雕塑般一动不动。
他的手紧紧握着一支烟,时不时吸上一口,吐出的烟雾在空中不断盘旋、舞蹈,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笼罩其中。
那杯放在面前的茶水,似乎也被这沉重的气氛所影响,变得有些凉意。
在他周围,烟雾弥漫,像是一层薄纱,轻轻舞动着,给人一种神秘而又仙气飘飘的感觉,但气味是呛人的。
他看着边往屋里走,边骂骂咧咧冲进屋里的妻子董园雨,冷声说道:
“鬼叫什么!你那弟弟,我都警告他很多次了,别弄得太过火;他就是不听,整天耍派头,拉逼格,做事不知道收敛;
到了今天,我都让人去通知他立刻离开洲西市,不要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
你瞅瞅,这个家伙竟然还若无其事地坐在办公室里,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我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真是顾财不顾命的货,都已经掉进钱眼里了!
这一切又能怪得了谁呢?只能说他自己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你不是元西省警察的头吗?把贺飞弄出来这事,对你来说,不难吧?”
董园雨尖叫着。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人家明知道是我的小舅子,还毫不在意地抓了贺飞,你觉得这么容易解决?”
令步同没好气地说道,心中一阵无奈与烦躁。
“是谁?不把你放眼里,敢下令洲西市警察抓我弟弟,是不是新来的那个市长,我找他去!”
董园雨脸目狰狞,大声咆哮着。
“你喊什么喊,你担心全世界的人、不知道董贺飞是我令步同的小舅子?别人瞌睡,你给别人送枕头?”
令步同恼怒吼起来,“你不想你弟弟死就安份点!”
“你跟燕城的什么风少,关系不是很好吗?他不是燕城大势力家族吗?找他帮忙啊!”
董园雨继续吼叫着。
“贺飞的利益,跟风少没有任何关系,人家凭什么出手?
都挣那么多了,也不知道收手,出事了,怪谁?还有,你怎么知道,我跟风少有关系?”
令步同说着如梦中惊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