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这事?你是不是认为宦统敏在搞鬼?”
程翌一副恍然大悟地说道。
程翌是市委常委,参加下午的市委常委会,会议过程中,也就是讨论激烈,还出现针对性,但也不算太大的事。
这时候,他也明白,欧良昌所说的问题,那就是市委记、常委会主持人宦统敏最后没有推进表决环节的事了。
“有这个怀疑,这老小子跟着令步同穿一条裤子,肚子里也装上了不少坏水!”
欧良昌还是道出、他一如既往地对宦统敏的看法。
“我看,宦统敏这么操作,应该阻碍不了大方向!”程翌说出他的观点,
“在他宣布散会时,市长也没有质疑他的决定!更别说是发神威了。”
“确实,这一幕实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本以为市长风与行的行为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做出的决定,旨在推动相关议题的深入讨论,对洲西名建筑和远元绿化两个公司处理,并作出决议。
出人意料的是,当会议接近尾声时,市委记宦统敏相当于强行中止常委会的表决推进环节,让常委会未能达成任何实质性的决议。
这一点让不少人感到困惑,因此,消息传出后,也在公众中引起了广泛的讨论。”
欧良昌说话语气比较淡然,但多少带着点疑惑。
人们纷纷猜测背后可能存在着不为人知的复杂因素,主要来自于一贯市长风与行强硬的风格,突然变善良了,吃瓜的群众,一下子就不适应了。
“你是怀疑市长是不是和宦统敏‘同流合污’了?”程翌一下子看着欧良昌的心思。
“我又没在现场,不敢这么确定,这是我综合一下传闻后,产生的疑惑!”欧良昌说得比较委婉。
“看来,这欧老对于宦统敏和令步同的仇恨,仍然没有减弱啊!”
程翌对于欧良昌的态度看在眼里,他看着欧良昌,说道:
“欧老,我看您多想了,以我的推断,市长他对于决议并不在乎,他应该是想看看某些人的态度;
毕竟,审计还没有完成,现在做最后的处罚决定,还是早了点!”
“你说的有道理!”欧良昌思考了一下,“如你所言,那市长风与行不就是把洲西市常委会这些常委,当猴耍了吗?”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市长这个人,做事都是喜欢‘兵走险棋’!
他年轻,思维活跃、喜欢干点让人意想不到的事不说,重要的是,他胆子大,没什么他不敢干的;
不然,他一个正厅级干部,他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跟一个副部级干部不对付!”
程翌淡然地说道。
他这话说得很随意,因为,这是他对于风与行这几个月以来,对市长风与行的综合评价。
欧良昌似乎对程翌的观点认同,他不再往这方面讨论,而是换了个话题。
他看着程翌,说道:
“你是洲西名建筑和远元绿化两个公司审计组长,这两个公司,如传闻一样,有严重违法之事,属实吗?”
“详细我就不跟你说了,这属于审计小组的需要保密阶段,但我可以告诉你,传闻不假,这两个公司的确存在着借市政府套政府的钱,数额还不小!”
程翌说所能说的事情,他得执行保密原则。
“在这些确凿的证据面前,你觉得市长风与行有无畏的勇气采取行动吗?
他会不会因为害怕承担后果而选择保持沉默呢?毕竟,这两个公司的背景很是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