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号通灵师被林子归的话噎了一下，不同颜色在他那张不算好看的脸上交织着，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后脸涨的通红也没能说出一句反驳的话。
莫渊“啧”了一声，“你这人说话是真毒，瞅瞅给人气的，别到时候赔钱。”
林子归真被吓到了，“不可能吧，这事能不能算我正当防卫？”
导演在那边喊，让所有人准备一下，马上开始节目录制。
几个工作人员上台，给几位通灵师装上了麦克风。
“这个麦克风有个按钮是关闭的，再触碰就打......”
林子归没听完，刚刚墨渊的话还在耳边环绕，害怕被三号碰瓷，一装好久拉着墨渊来到后台的观察厅。
几个大的电视排开。
林子归选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坐下，“还别说，有点看节目的感觉了。”
墨渊叹息，“要是有爆米花就好了。”
“.....还是您会享受。”
录制开始，一号通灵师按照顺序上了场，镜头聚集在他的脸上。
“房子闹鬼，是因为鬼魂不愿意离去，他们还思念着自己的家人，想要再看看，再停留在这个人世间。”
一号通灵师的
话刚出，台下就搔动起来，一些“无鬼神论”者低声谈论着。
“他们去往了阴间，发现那里并不像人间这么美好，并不是上说的极乐世界，他们在那里吃了很多苦，过的并不幸福，于是他们想起了自己生前的家，想起了自己的家人。”
“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家，想要跟家人再在一起幸福的生活，可是他们的家人却视之为洪水，还搬离了属于他们的家，故此才心生怨恨。”
“破解之法便是搬回原来的家，他们心存善意不会再害人的。”
墨渊和林子归听的一脸懵，都没听懂一号通灵师神神叨叨的在说些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里看到了熟悉的迷茫。
“说啥呢？”
林子归摇头，“不知道，可能是艺术吧。”
后面一号通灵师又扯了些玄学，听的林子归快睡着了。
她趴在桌上，玩着手指。
要不是害怕郑道之简单的扣钱，她现在真的很想剧本杀一下。
说的这些东西，自己听得下去吗？
蒋瑶上场时林子归才稍微提起了点兴趣，坐端正盯着对面屏幕上的脸。
墨渊点评了一句，“经过这几天面相教学，我
觉得这个面相是目前为止最好的。”
林子归点头，刚想表扬两句，墨渊接着说，“就是不大好看。”
林子归无语的抿着嘴，“听说她是俄罗斯的。”
“真的？她就是传说中的俄罗斯美女？”墨渊诧异的回头。
“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