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党员,是国家干部,不能随意发上面领导的牢骚,这影响不好!”徐元微笑地说道,“上面有上面的考虑。”
范健峰的话,徐元以及省委、省政府的班子成员是有同感的;
只不过,这种话,他不能随着范健峰情绪节奏聊,他毕竟是省委班子成员,觉悟和所站的高度,可不是范健峰能比的。
“徐元省长,这不能怪我发牢骚,您再看看;
叶枫岩,一个在路上指挥交通的交警,咱们这位新上任的省警察厅长、京州市委记,硬是把她推上市警察局长,还威胁省委领导们;
您看看,像话吗?咱们干部要求的标准,啥时候,变得这么低了?依我看,他俩有瓜田之嫌。”
范健峰对于失去京州市委记的宝座,失去往日的稳重,情绪变得有些失控。
徐远看着范健峰一脸不甘的表情,心中也很无奈,不过,范健峰方才的话,也让他感兴趣起来。
他看着范健峰,缓缓地说道:“与行同志在提拔叶枫岩这事,做得的确有些不妥;
不过,说他和叶枫岩有瓜田之嫌那是不可能,至少现在不会有,他连叶枫岩的名字都不知道哪来这回事,别瞎咧咧的。”
背后编造他人的生活作为问题这种事,很容易给老百姓带着节奏走,男女之事,很敏感,因为,这类事情都是八卦最好的题材。
徐元和其他的省委、省政府班子领导,对于风与行以威胁手段,硬生生把叶枫岩推上京州市警察局长的位置,自然是不满;
但也不能因此凭空捏造出一个桃色事件来,对京州市委和省委都不是件好事。
他算是批评一下范健峰,说完这话后,继续说道:
“对了,这个叶枫岩听说原来就是一个市警察办公室里的一名办事员,怎么被弄成交通警察了?”
“她丈夫林鸣死后,不知道前市委记马科才同志和方理克之间是怎么个处理,随后,市警察局就给叶枫岩换岗位了;
这个还真是一个迷,不仅是我,市委、市政府的班子成员,对于此事,都觉得莫测高深。”
情绪归情绪,范健峰说的也是实话,毕竟,他和京州市委、市政府的人,都不清楚这件事。
“嗯,这么说来,这事还是挺蹊跷的!”徐元随意地说道。
他觉得范健峰所言非虚,毕竟,范健峰在这种情绪化下,叶枫岩的事,就是一个催化剂,如果真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会不说出来。
“大家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林鸣之死的案子处理得很模糊;
因此,都纷纷猜测,把叶枫岩岗位调整到交警大队,目的就是不想让她知道警局里的事。。。”
范健峰现在正情绪化,说话不会考虑太多,只要是知道的,就一个竹筒倒豆子,不藏不掖着,都说了。
“嗯!今天的事,已成现实,就算有调整的机会,也不是现在,要注意工作方式和言语,要注意班子的一致性,别闹出笑话来!”
徐元算是敲一下范健峰。
他并非对风与行有多支持,而是他越发感觉事情越来越玄,局势有点微妙;
作为省级干部,一路披荆斩棘,能上到这个位置,都不容易,须且行且珍惜。
。。。。。。
同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