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柄银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两个女儿读完了小学,便没有继续读了,因为家里没钱,儿子最小,今年刚刚十四岁,准备读完了小学,他想着让他继续读初中。
许桂芬没打算让儿子读,这读虽然说有可能有出息,可是谁知道孩子会不会用功读?虽然说小学成绩还不错,要是初中了学习不专心,跟不上别人家的孩子,考试成绩不好,还不是白读?
最为重要的是,家里没钱供他读啊!
“舅妈,其实能读真的是件好事,将来肯定有出息的,咱们得对苏轩有信心。”王安生自己也仅是读完了小学便没得继续读,当时,也是因为舅家穷,没钱供,他自己什么身世, 心里清楚得很,自然也不敢开口要求能多读。
小学毕业后,便跟在舅的身后,默默地干起各种各样的活。
若是挣了工分换钱,也是舅帮忙攒着,后来,慢慢长大了,有挣钱的活,舅也没少落下他。
干活挣的那些钱,舅也说了,给他攒着,将来他娶媳妇要用。
许桂芬没接腔,王安生是老苏家大闺女的儿子,他们早逝,这孩子自小跟着他们长大,十分懂事,也帮了不少忙,他跟自
己的亲生儿子一样。
他说得并没有错,是她对孩子没信心,村里多少人读了后,还不一样是回来种田,没有什么出息。
屋里,苏馥彤已经将伤口划破,血流了出来。
幸好这咬的地方是脚背,她也好操作一些。
看到那殷黑的血时,她的脸色变得有些复杂,看来这是条十分歹毒的蛇,现在咬了苏柄银,没准下次还咬别人,必须把它给套出来才行,否则安全隐患始终存在,下次,只怕有钱,也没人敢上山去干活了。
朱凌风盯着她看,眼前的女人,明明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村妇,为何她却那么大的胆子?她也不怕就此划破了口子,要是一会没有办法止血怎么办?她想过后果吗?
他的担心完全是白费的。
苏馥彤等黑色的血流完后,慢慢地渗出殷红的血,便伸手,从系统里,取出了一包药粉,小心翼翼地撤在伤口的地方。
“你替他包扎一下。”既然他要留下,自然得让他帮忙做事。
包扎,相信对他而言,是轻而易举之事吧,做兵的,应该没少受伤,在她的意识里,是这样的。
朱凌风点头,示意她让开一些,便弯下身,帮忙包扎。
她站
直了身体,伸展了下四肢,将脸上的面罩取下,又将刚刚一些针管和手术刀等东西,放回系统里,便往外走。
苏柄银慢慢地睁开眼睛,他刚刚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一觉醒了,却没觉得痛了?
他还以为自己被毒蛇咬死了?
“馥彤?”他轻唤了一声,声音干哑,带着一股的无助。
“村委,你的脚没事了,休息几天就会没事。”她回转过身,冲他露出一抹浅笑,她脸上带着泛意,刚刚替他放血,看上去像是轻而易举,却像是透支了她浑身的力气,毕竟得全神贯注,才避免把口子划大了。
“啥?竟然没事了?对了,我不感觉到痛了,是怎么回事?”他觉得非常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