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温瑟身经百战,怎么可能不会在自己的血缘亲属身上神不知鬼不觉地注个定位芯片?
我打开了关于他的实时定位,发现他果然就在不远处,在一条溪边一动不动。
他半夜在溪边做什么?
左右离队友不远,我没多想便只身前往,实际上也是我对他太过好奇了,神秘又刺激。
山里草木旺盛,有一股寒气。不知名的知名的虫子正热闹着。我一点点靠近,离萧砚宣越来越近。离得越近我就越不敢发出声音,屏住呼吸连空气都开始黏连。
蹲在一处,我悄悄拨开一点枝叶。较为空旷的溪边月光清冷,依稀能看清那儿站着两个人影,一男一女。
那个女人穿着奇异,穿着的类似希腊女神式的浅色长裙,好像还从头到脚戴着些繁琐首饰,一股宗教味儿。
萧砚宣难道是什么邪教组织里的人吗?
因为流水泠咚的声音,虽然我已离得很近,但也听得十分模糊。我竖起耳朵,细细分辨。
那女的:“叽呱叽呱叽呱……回去可以吗?”
萧砚宣:“叽呱叽呱……不可能。”
嘿嘿!我也不知道我那一刻在高兴什么玩意儿。咳……我立马调整好情绪,又开始认真聆听了。
“普汉达拉,我不明白。”
“……艾白东窗事发……”
“我一旦回去,还有自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