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夫原深夜前来,检查了段七手上的伤,开了些补气血的方子。
趁没人注意的时候,给段七喂了颗白色药丸。
顾君生进来时,谷夫原拿起药箱准备离开,“死不了。”
“有没有药能让我在危机时刻站起来。”
谷夫原一口回绝,“没有。”
顾君生不相信,他看向床上的人。
“我不想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什么也做不了。”
烛光幽暗,谷夫原看不清顾君生脸上的事情,但从语气里听出了懊悔和内疚,还有不甘心。
“她武力和内力都很高,是你无法想象的高,她能自保。”
“可是她也会受伤,会流血。”
顾君生自顾自地推着轮椅,靠近床边。
似乎是没那么疼了,床上的人睡的很安稳。
顾君生声音很轻,却不容拒绝:“给我。”
谷夫原的声音更果断:“没有。”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顾君生的腿就是个迷,灵丹妙药都没有,医翻遍了也没找到一例跟他一样的情况。
真是奇怪。
顾君生不相信谷夫原,暗中让人去调查,调查的人买回来市面上各种药。
顾君生跟吃蚕豆一样,吃了一堆,发现没用。
急的闵郎中直转圈,“不能这么吃,是药三分毒!”
“什么不能这么吃?”
第二天中午,段七才醒过来,走进房就看见闵郎中一张老脸皱皱巴巴。
顾君生前面则是一堆药丸。
“这都是什么?”
顾君生抬手让严武拿了下去,“没什么,闵郎中开的药。”
“你手上的伤如何了?”
“好多了。”
段七坐下来,“谷夫原的药真管用,吃了就不疼了。”
闵郎中哼了一声,“不然怎么叫神医。”
“人家是神医,你是什么?”
看着闵郎中长出来的胡子茬,段七有点手痒痒。
“他的病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好转的迹象。”
谢立婠已经和离出府,顾君生也没有装病的必要,他朝闵郎中点点头。
闵郎中得了信号,“最近跟神医研究了一段时间,研究出来一个药方,喝三副。”
段七激动地站起来,“三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