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章血色上海入主魔罗宫
说到这里,向雨峰松开了柳宛儿,他来到路边,点了一支烟卷,“其实不用说美国,就拿和我们相联的饿罗斯来说,饿罗斯强行占据着原本属于日本的北方四岛,那可是日本人的领土,可是饿罗斯人就是说了,就是指着日本首相的鼻子说了,这就是我的,这里就是我们饿罗斯的。结果日本连个屁也不敢放。我对饿罗斯人没有什么好感,但这并不影响我佩服他们,第二次世界大战,纳粹杀进了莫斯科,灭亡就在生死一线间,可是人家就是硬生生地反了本,不但把不可一世的纳粹给打了回去,而且乘胜追击,兵临德国,可是,宛儿,你知道当苏联人进入德国后,他们所做的第一次事是什么吗?”
“强,大规模的强!”向雨峰看着一脸不敢置信模样的柳宛儿笑道,“不行吗?事实如此,容不得你不信,二百多万德国妇女,受到了苏联红军的复仇式的强,可是你知道为什么,在那个时候没有人会把苏联红军的罪恶给挑明了吗?这,就是强权,对于包括西方国家在内的世界上所有的国家而言,谁是强大的一方,谁是手段残酷的一方,谁就是能够震慑人心的一方,斯大林用这种方式在告诉世界,今天你对我们苏联人做下的事情,他日,我必加倍奉还,呵呵,是不是很有趣?苏联红军?红军,那可是所谓的正义化身,再反过去看那些被强的德国妇女,其实在她们之中真正的属于德国纳粹份子的是极其少数,很大程度上的一部妇女,都不是纳粹成员,可是为什么还会受到如此的对待?就是因为苏联人奉行的一个原则,你比我狠,那么我就会比你更狠,所以,以经济,科技排名仅在美国之下的日本,依旧会对一个如此已经解体,不再拥有当年辉煌,经济地方更是无法与其相比的饿罗斯发自内心的恐惧,再告诉你一件,你可能都没有听过的事情,知道苏联人是怎么对待日本战俘的吗?全部充当劳力以奴隶的形式投入到苏联国内的建设中去,直到如此,也不曾放过一个,谁敢去说?感情是对讲的,恩是施于人的,对于畜生,同情的怜悯只会让他们露出锋利的牙齿,并且狠狠地把牙齿刺进你的胸膛!我们为什么恨日本人,为什么会这么恨,那是因为,我们的血性是在他们残忍的刺刀之下硬生生地逼出来的,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在等事情发生以后呢,为什么偏偏要是等到事情发生以后呢,难道在之前,没有人看到畜生露出来的锋利牙齿吗/?以前是这个样子,现在,还是这个样子。”
向雨峰把脸贴在柳宛儿的手上,喃喃地道:“宛儿,我好累了,我真的好累。”
柳宛儿仰头看着向雨峰,看着自己的男人,看着自己男人脸上那落寞的表情,看着那双像星星一般闪动着眼睛,这样的表情在柳宛儿的记忆里面,从来都不曾有过,这不由地使柳宛儿有些心疼,她的手指轻轻地在向雨峰的脸上浮动:“雨峰,我只是一个小女人,我只希望我们能够永远地在一起,快快乐乐地就好了。”
向雨峰笑了笑,他捻灭了烟头:“扯得有些太远了,咱们不说了,现在,陪着你们最重要,陪着你们最重要。”向雨峰拥着紧贴着自己的柳宛儿,沿着宽阔的路面慢慢地走了下去。
复旦。
把柳宛儿送回公寓的向雨峰,并没有一起随她一起进去,他现在的思绪有些乱,而且他也不想让自己的这种情绪带到那些女人的身上。而当向雨峰站在许念云公寓的楼下,看着那扇窗户中透出来的亮光,长长地叹息一声,便漫步行去。
站在复旦大学的门口,向雨峰的神情多少都有些茫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转来转去的居然转到了这里。
“大概是因为这里是少有属于自己的净土吧。”向雨峰一边这样地对自己解释着,一边走去了校园。
夜幕下的校园,虽然比起上海的某些闹市区并不如,但却和安静扯不上边,男男女女,可成对,可成堆地结伴而行,时不时地会暴发出一阵阵的嘻笑声。而看到这一切的向雨峰,眼睛里面却浮现出了一抹羡慕的色彩。如果自己不是向雨峰,而是像他们一样普普通通的一个人的话,也许,会很幸福的。一想到这里,向雨峰不由地苦笑一声,他的这个念头正印证了某句佛语,你看佛微笑,而佛却在看你微笑。是的,你在羡慕别人的同时,说不定人人都在羡慕你呢。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这句话,真的是一点也不假。
这辈子都不可能和普通,平凡这样的词汇做伴的向雨峰,自然会看着那些得不到的东西而心生感慨了。
向雨峰自嘲地笑了一声,从兜里拿出了手机,安下了成冰凡的手机号码,在连续拔打了几次见仍旧没有人接听的向雨峰,便没有再继续拔打,独自一人在校园的道路上走着。
“哎!”
向雨峰坐在一条小路的长椅上面,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这初夏的凉风的确很容易让人心情舒畅,尤其是这又是属于校园的风。
向雨峰把两条大长腿尽可能地伸着,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一般地靠在长椅上,没有过两分钟,他又把脚上的鞋给蹬掉了,这对于在穿戴方面很是讲究的向雨峰而言,算得上是叛逆的行径了。
“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我现在终于能够体会赵构的心情了,连我都想丢下所有的事情,就这么一躺地不起来了。”向雨峰把双臂枕在脑后,望着天空中那偶尔闪过的几颗星,又是一阵微风吹来,立时让向雨峰脸上的笑意更加地浓了,似呼在这一阵风的吹指之下,他的整个人都酥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