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两个人就是分居。
就算和陈可秀发生点什么,她敢出去嚷嚷么。
他今天刚搬了个宿舍,哪怕只有一个屋,就想哄了陈可秀过去。
反正见了她现在的样子,对灰扑扑的那些姑娘,都看不上眼。
而且,陈可秀有家的,男人还是军官,就是发生点什么,她也不敢要求什么。
顶多就是风流韵事,也不用负责任。
计划得好好的,没想到今天陈可秀吃错药了,死活不让进门,那这些日子的功夫都白费了。
他才不管陈可秀要
没要他的东西,他买了,也送过来了,就当是给了的。
陈可秀嗤笑一声,“谁要和你做朋友啊?哪儿热乎往哪里去,别在我门口吠。”
这些日子,她委婉地提醒过好几次,让他别来了,非要逼她说难听话,贱得慌。
林少同头一次被骂,心里更加不痛快。
他可是镇上供销社的副主任,刚开这里一个月,不少人都想给他拉纤保媒,不过他看不上这些大字都不识一个的女孩。
更不敢嚯嚯本地的姑娘,每家都是人口众多,他敢动一下,然后不娶,锄头都能打死他。
这种事儿,他下乡的时候早就明白了。
搞大了别人的肚子,他又疏通了关系回城,没想到那姑娘的家人还追到家里去了。
这种事掰扯不清,他咬死不承认,赶紧跑偏远镇上这种地方避难,他可不敢再来一回了。
心头有火,也不敢找小姑娘,更不敢找已婚妇女。
他觉得最适合的对象,就是陈可秀了,独自生活,即将离婚,又是个作家。
处得合适了,这种地位,和他也能匹配。
处得不合适,分手了,睡了也白睡。
看这样子,好像功夫是白费了的。
他有些不甘心,咬牙说道,“行吧,那你之前答应请我吃饭,大作家,你总不会食言
吧?”
陈可秀不情愿,但总归是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冷笑道,“可以,今天有点晚了,明天中午,国营饭店见。”
把这段关系了结清楚就得了。
这有的人,客套话都不懂。
林少同得了她的同意,眼里闪过精光,他要是点一桌昂贵的饭菜,陈可秀未必能拿的出钱。
他把钱一付,这女人欠他的就更多了。
接下来的事,慢慢来就好了。
越难啃的骨头,啃下来才有成就感。
林少同做事没有背着人,打着表哥的名义送东西,王大娘又是大嘴巴,镇上几乎都知道。
再加上林少同上次因为棉花的事,故意捅了主任一刀,现在供销社的部分人都在搞他,都在传他破坏军婚的小话。
关键他是外地人,对这边的话都不太能听得懂,需要别人边说边比划。
没人刻意告诉他,连军区家属院那边都知道了,他至今都还不知道,还在盘算自己的计划。
——
邵卫国回到家,听到刘嫂子在院里和洪嫂子摆白话,“听说了吗?镇上供销社来了个很年轻的副主任,据说和在镇上准备离婚的某个军嫂来往很密切呢。”
洪嫂子一听这话,立刻捂嘴,“不是吧!在镇上住的军嫂,也只有小陈了吧,天啊,两人要破坏军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