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肯定是骄傲的,怎么可能会是她想的那样。
萧林对她来说,也算是朋友吧,毕竟是救命恩人呢。
她真的不希望,这份熟人的感情里,参杂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累了一天,收拾完,随便擦擦身上,就准备睡觉了。
今晚的月光很亮,从窗户里撒进来,照在床后面的墙上,银白一片。
陈可秀有些失眠,反复叹气,也不知道邵卫国的任务完成得咋样了,距离他离开,已经有二十一天了。
都说二十一天都足够养成一种习惯,但是她还
是没有习惯。
想着两人甜蜜的时候,心里酸酸胀胀的,却又害怕他回不来,掉了几滴眼泪。
感觉心里的郁气随着眼泪流出来,挥发了不少,又忍不住笑起来,她会不会变成恋爱脑啊。
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换作以前,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无聊到墙上刻了几个字——恋爱脑必死。
看着很轻的划痕,她又用手指甲刮掉了。
就算恋爱脑也没什么,满足了情绪,取悦了自己。
如果没有得到想要的情绪价值,直接弃之如鄙,也没有多大的损失了。
要是啥也没得到,还心甘情愿的付出一切,好像也不叫恋爱脑,那是脑残。
她已经很清醒了,不用刻在墙上警醒了,好幼稚。
陈可秀就是无聊,所以才会满脑子的胡思
乱想,自己在心里和自己说话。
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床,眼睛有点酸涩,她揉揉脸颊,好像精神状态不是很饱满呢。
就这样吧,也能体现她对大院的劳心劳力。
早上起床,她精心收拾了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拿水梳着昨晚被枕头摩擦得像鸡窝的头发。
早上刚起床,还是有点冷的,就没单穿她那身长到脚踝的碎花长裙,也没别的新衣服,找出
和邵卫国结婚的时候那身斜襟的水红色上衣套在外面。
还挺适合这个温度,也没有太多违和感,就是喜庆了点。
她偏爱素色,这些天都忍着没穿。
实在是没衣服了。
还是得努力,不然做身衣服都得逢年过节。
她出门,把门锁上。
恰好看到宁嫂子出门,对方撇了她一眼,眼神落在她手里拿的笔记本上,眼神冷漠。
陈可秀露齿一笑,“嫂子,早啊,一起去吗?”
宁嫂子脸色更差了,她昨天故意打宁雪给陈可秀看,她晚上也和自家男人告状了,关系恶劣到这种地步,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简直就是在故意恶心她。
她一句话也没说,也不看陈可秀,捏着笔记本,大步往前走。
陈可秀翻了个白眼,这点情绪都收不住,还天天想和人掰头呢。
相比于宁嫂子的步子,她不慌不忙,慢悠悠地去会议室。
反正定的时间是十点,现在也才八点多,就是慢慢地爬,也能好在时间开始之前爬过去。
她到的时间,大家已经到了,许政委和干事处的还没到。
宁嫂子扬声说道,“你还真是喜欢迎接别人的注目礼,每次都是最后一个到,生怕引不起人注意?做事也太懈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