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桦不明所以,迟疑道“侯爷火气这么大”
王奎喝了口妖娆舞女递来的酒水,道“自梦郊岭后就这样了,我就说这女人于他不简单他还不承认”
周遭声音喧闹,邵桦没听大清,犹豫了片刻道“我还道求侯爷给个人”
王奎斜睨着邵桦,读懂他的心思。冷笑道“色胆包天了不成!你那几个妾还不够你足饱,你当她是普通幽影?小心引火烧身!”
邵桦见王奎这么大反应,一个机灵,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再不敢提。
“砰!”后腰磕到马车的凳角,青时痛的嘶叫一声。
她带着疑惑道“侯爷”
这人哪来的火气?这不就是他做的局吗?
陈冠千如他愿上钩了,不该高兴吗?她还等着领赏呢。
贺今舟紧抓着青时双肩,紧紧盯着她,胸中血气上涌,挥不去脑海中那一幕,她委身在别的男人身下,娇柔似莺啼的嗓音
是他虽唾弃又爱极的妩媚模样,现在却恨极她在其他男人面前也展露过眼下这番风情万种。
他咬牙道“你与那陈冠千倒有几分夫妻相。”
青时终于明白他哪来的莫名火气,心中讽刺异常。他可以把她随手送人,她却得守身如玉。
“侯爷说笑,他一断袖,如何与我做夫妻?”
青时不动声色地拉开与跟贺今舟的距离,后腰刚刚磕到的地方隐隐作痛,恐怕留了乌青。
火气未得疏解,贺今舟心里低骂一声,又见她躲瘟神般拉开同他的距离。
他竭力压抑怒火,低压着眉,脸色阴沉得可怕,沉吟道“你愈来愈胆大,顶嘴的功夫学的厉害就不必留在侯府了,我让京樵给你找个唱戏的活计。”
青时心中愤愤,他一直以来的手段就是威胁强压人,她甚至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他真实的笑过。
这样一种人,她压根得罪不起,只得软下语气道“青时知错了。”
贺今舟目光幽深,心绪还是不顺,手伸入青时衣襟里。
青时一惊,外头马车哒哒,正驰于嘈杂的巷子里。
“他没弄我!”青时一急说出这话来,一时恼恨无比,将他手避开。
贺今舟愣上片刻,很快他脸上又再添了道乌云,嗤笑着道“你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青时咬唇,她拿贺今舟没办法了,疯子的占有欲在作祟。
可贺今舟越凑越前,就像准备吞食猎物的雪豹。
他仔细看着青时,忽然发现,青时什么时候带了这么多成熟韵味了?
明明初见时她才十五年岁现在五年过去,她早已亭亭玉立,惹人注意,黝黑的眼睛亮闪闪的,带着疑惑时眼睫会微微垂下,嘴唇张合,娇兰舌儿若隐若现。
或许是两人离的太近了,她的黑发中又散出奇异的芬芳。
他俯身凑过去,一如先前南棠居内的鼻尖触鼻尖,呼吸炙热,唇正抵着,要亲不亲的。
青时弯着腰,方才磕到的地方隐隐作痛。他忽然凑上来,她自然下意识的抿嘴躲避,将身体转移到了让腰舒坦的位置。
这样唯恐躲闪不及的动作引得对面人的滔天怒意再度袭来,心里那团火也不受压制的蹿了出来。
“这嘴我想吃就吃,你莫要忘了你是侯府的人。”
他说完,猛地扯回青时,倾身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