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翟兴正忙着伐木砍树,制作攻城梯子。而城内,武松则在公开审判巩县三大恶霸。
“先把吴以仁带过来!”武松一声令下,孟如虎将吴以仁推至众人面前。吴以仁满脸惊恐,不住地求饶。
“苦主控诉!”武松高声说道。然而,人群安静了片刻,显然是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武松手指向先前指控吴以仁卖假药害死母亲的少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少年回应道:“我叫张麦,巩县本地人。”武松接着道:“把你先前所说的受假药祸害之事,对大伙再讲一遍。”张麦于是将母亲因服用吴以仁的假药而耽误病情致死,自己去告状却反被投入监狱的悲惨经历讲述了一遍。
讲完之后,武松问道:“还有没有同样遭遇的人?”“有!我家亲人也是买了吴以仁的假药致死的。”人群中许多人悲愤地大声叫道。“来,一个个讲。”就这样,张三讲完李四讲,李四说完王五接着说。巩县虽小,但因假药受害的人竟然多到难以计数。
最后,众人愤怒地齐声高呼:“杀了吴以仁!杀了吴以仁!”武松抬手,大声喝道:“好了,够了,不必再讲了。”“肃静!现在宣判!”
“恶霸吴以仁,勾结官府,售卖假药坑害百姓。对达官贵人售卖真药,对平民百姓却以假药充数。受害人数众多,多到难以尽述,因假药致死致残者众多,罪大恶极!”
“吴以仁被擒之后,一直求饶乞命,声称自己懂医术,乃有用之人。”听到这话,张麦等受害人家属心里猛地一沉。
“本教主再次声明,制售假药者就该杀!管你有没有用!”
“好!”城门楼下,百姓们齐声欢呼。吴以仁听到这个宣判,瞬间全身瘫软,大小便失禁。
“胜教替天行道,宣判吴以仁死刑!吴家男丁全部砍头,女眷全部充作营妓,任千人骑、万人睡!”
武松亲自担任侩子手,当场就砍了吴家几十口,南门城门楼上,很快就血流满地。
“下一个,郑财旺!”
士兵拖过郑财旺的尸体。
武松道:“郑财旺已杀,但是还是要补一个审判,苦主龚成控诉!”
有前面张麦的榜样,龚成有样学样,当下先自表身份,然后大声控诉郑财旺的罪行。
又有大量的围观的群众加入控诉,
武松只选了几个神情最激动的人发言,这个审判,目的是让大伙知道胜教杀的都是最大极恶该杀的人,有几个证明他该杀就行了,没必要搞那么精细。
“好了,够了。”
“肃静!现在宣判!”
“恶霸郑财旺,勾结官府,垄断屠宰市场,欺压百姓,强买强卖,全县百姓均受苦受害,百姓稍有反抗就毒打、陷害乃至直接杀害!手上人命数条,罪大极恶!今天本教主替天行道,已将郑财旺全家男人杀光,郑家女人,全部充当营妓,任千人骑万人睡!”
“好!”龚成和他的小伙伴们大声欢呼,城门楼下,百姓们也齐声欢呼。
“下一个,白锁臣!”
孟如虎将白锁臣推至众人面前。白锁臣看了吴以仁和郑财旺的下场,心知必死,阴沉着脸沉默不语。
“苦主控诉!”
少年排众而出,两眼通红,大声说道:“我叫徐庆,我爸叫徐富贵,是这巩县人,白锁臣才是最可恨最该杀!他专门设赌骗钱,很多人被他骗入赌局,结果倾家荡产,欠下巨额赌债。我家家境原本不错,自从我爸就是被他骗去赌钱,被他诈光财产,还欠下赌债还不起自杀,他就把我家的房子给占了,把我和我妈赶出来流落街头,我妈因此病死街头。”
“我们也要控诉!”女人们纷纷抢着诉说自家老公被骗入赌场的事。
“我家那口子原本勤劳肯干,日子过得也安稳。可自从被白锁臣的人骗进了赌场,就像着了魔一样,把家里的积蓄都输光了还不甘心,又借了高利贷。现在家里被追债的人闹得鸡犬不宁,他自己也整天浑浑噩噩,这个家都要散了。”
“我家也是,我男人被白锁臣设的赌局坑害,输得倾家荡产,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