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不在一起,三清没道理跑这么远去刺杀杨毅。” 几人围在一起,对于三清尊者的死都很摸不着头脑。 即便是三清尊者想完成任务,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到达边陲小城元龙城去寻找杨毅,怎么看都说不通。 “不管是不是,都得派人去了。” 良久之后,为首的那人神情凝重的说道。 “接到杨毅信息之后,三浣已经出发,不日便可抵达元龙城。” “也好,就让他去查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一时间,众人将矛头指向了元龙城。 为首那人沉默不语,他总觉得事情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似乎还有些什么其他的消息,是他们不知情的。 他们收集到的情报并不实时,所以飞羽从元龙帝国中心跑到元龙城微服私访的消息他们还全然不知。 而此时,飞羽带着人匆匆离开了刚刚的位置。 手下看着飞羽不解的问道:“殿下,为何这么着急,那人分明不是黄剑,真正的黄剑还没有找到。” 他们刚刚经过了确认,发现躺在地上的那名老者并非黄剑,但是真正的黄 剑,恐怕也是已经遭遇不测了。 闻言,飞羽停下了脚步,看了眼手里的命牌,摆了摆手说道:“他已经死了。” 黄剑被三清尊者杀之前,跟着飞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所以对于黄剑的死,飞羽也不愿意接受。 但是眼前的种种迹象都表明一点,黄剑的确已死。 “死了?”手下疑惑道:“不可能,黄剑的实力是真灵境初期,怎么可能轻易死去。” 这话说得倒是不假,他们跟黄剑矫情还算是不错,也知道黄剑这人的实力究竟如何,但是在这元龙城当中,分明没什么修行者能威胁到黄剑。 只除了白天遇到的那个人。 想至此,飞羽收起了命牌,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开口说道:“查,给我查清楚,白天那人的去处。” 飞羽手里的命牌里有出发前黄剑的信息感知,如今命牌再无半点感知发出。 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人已经陨落了。 不过,飞羽不知道的是,他手里的命牌,是三清尊者的,真正的黄剑早就死了,死在了三清尊者的手里。 不过飞羽目前还并不知道这个事实,只是很单纯的以为死去的那个人 就是黄剑。 而杀了黄剑的人,飞羽虽然不确定是谁。, 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肯定和杨毅脱不了关系。 毕竟,黄剑最后的任务就是跟着杨毅。 不过此时的杨毅在杀了三清尊者之后早就远离了这是非之处,他虽然不知道骨旬尊者为什么会这么快来截杀他,但是他知道现在的局面已经不容他多想了。 能碰上第一个就肯定能碰上下一个。 若是没有足够的实力作为支撑的话,杨毅若是再遇上元道的势力,想跑恐怕都没那么简单。 不过好在杨毅手中所掌握的神器不少,否则的话也不知道要死了多少次了。 不过让杨毅意想不到的是,现在的情况很尴尬,黄剑的事情出了之后,无论是元龙帝国还是暹罗帝国,都待不下去了。 因为飞羽认为黄剑的死跟杨毅是有着直接关系的,所以这时候还在全力抓捕他。 而暹罗帝国那边本来就是元道的势力范围,几乎是第一时间就下达了对于杨毅的追杀令。 要知道整个帝国的追杀令,覆盖的范围何其广阔,那些门派与帝国比起来,几乎是不能比的。 很快,杨毅的名字便 是出现在了暹罗帝国的必杀名单上,有不少人看到了这个信息之后都很跃跃欲试。 虽然说元道的实力没有直接灭掉元龙帝国,那是因为他们动不了,但是不代表暹罗帝国就可以幸免。 如今的暹罗帝国乃是他们灭了前皇室之后重新组建起来的,所以现在的暹罗帝国早就已经名不副实了,背地里都是元道的人在暗箱操控。 区区一个七界空间的帝国又怎么可能与元道的实力相抗衡? 而元龙帝国之所以能够幸免,是因为有丰元子这个神灵境的修行者坐镇,若非如此,恐怕七界空间就要实现统一了。 虽然两大帝国之间表面上还算是和平,但是距离真正的战斗打响,其实只是需要那么一个契机罢了。 很显然,如今杨毅的出现便是打破了这种微妙的平衡。 很快,七界空间里便是传遍了关于杨毅的追杀令,而暹罗帝国的人对此也无可奈何,因为元龙帝国有丰元子坐镇,他们无法踏足,否则杨毅早就死了。 不过当事人却不知道自己无意中捡了这么大的一个便宜,不过现在,因为黄剑的死,这个便宜似乎也不能再占下去了。 如今的杨毅,可谓是全员公 敌了,不过对此,杨毅还浑然不知。 但是相比之下,宝宝等人就很清楚了,因为他们都是被随即传送到了各个位置,他们也在努力的寻找杨毅的位置,但是无论走到哪里,似乎都能看到关于杨毅的追杀令。不过也有一部分的门派是不参与此次追杀的,因为他们比较害怕丰元子。 现在的杨毅可是出了名,虽然大家不知道元道是谁,但是对于杨毅的名号,那可是家喻户晓。 不过目前杨毅并不打算离开元龙帝国,因为外面的情况杨毅并不了解,他需要慢慢的了解一下才能随机应变。 只不过,现在杨毅因为杀了身为元道的势力,但是却伪装成了飞羽的手下的人,而被飞羽给记上了,像是个狗皮膏药一样给追了一路。 经过了一天的打探,杨毅找了一家酒馆坐了下来,准备休息一番。 然而,他前脚才刚刚坐进了包厢里面,后脚就进来了几个人。 “道友,你可是让我们好找啊。” 身穿白衣的飞羽正笑
眯眯的坐在杨毅的对面,说道。 杨毅也有些无奈,他一早就察觉到了飞羽等人一直在跟着他,左右不过是没有现身罢了,故而他也就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