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间,莫知的脸色变得无比通红,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她狠狠的瞪了杨毅一眼,没说话,随后拎着食盒走到了顾怜怜的床边。 “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莫知赌气似的说了这么一句,随后打开了食盒开始将早餐一样样的摆在桌子上,看也不看杨毅一眼。 其实莫知的心里很清楚,自己这是在赌气,在和杨毅赌气。 不过她也很明白,杨毅当时忽然消失也不怪他,所以莫知也不是从心底里真的生杨毅的气,只是觉得杨毅这么多天回来都没有找自己,想一想就觉得有些说不清楚的失落。 “怜怜,我们吃早餐,不管他!我可没买他那份!” 莫知说着,便是拿出了勺子递给了顾怜怜。 而顾怜怜的目光也是看着莫知那有些娇羞的脸蛋,上面飞起了两朵红霞,看着莫知有些害羞的模样,顾怜怜便是知道,说不定是行舟哥哥在和莫知姐相处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于是便是笑了笑,便是打趣莫知和杨毅说道:“莫知姐的脸好红啊,行舟哥哥,是不是你对莫知姐做了什么啊?” “要是做了什么,你可要负责啊。” 莫知闻言,只感觉脸上的温度更加滚烫了,只是低头喝粥,不说话。 而杨毅闻言,则是连忙摆手,摇了摇头之后站起身来,对正在吃饭的姐妹俩说道:“怜怜可不要乱说,你哥不是那样的人。” 顾怜怜闻言,捂嘴轻笑,杨毅说道:“那你们先吃早餐,我出去一下。” 说完之后,杨毅便是离开了病房里面,直接就是来到了楼梯间。 楼梯间里面基本上没有什么人,毕竟大家上下楼都是搭乘电梯,因此这里显得尤为安静,杨毅找到了一处有窗子的楼梯间,随后点了一根烟夹在指尖。 随后,杨毅便是拿出了手机,打开屏幕。 之前杨毅掉进了长江之中之后,身上的东西基本上已经丢的差不多了,所以杨毅的衣服和行头都是新置办的。 在脑子里想起来了那个熟悉的号码,杨毅直接给杨柳拨打了过去。 彼时,杨柳还不知道杨毅已经是恢复了记忆,他正坐在君主的办公室里面忙的不可开交,一上午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现在,三大洲联合的百万之师距离他们已经是越来越近了,而且距离边陲的城池只有不到八十公里的距离了,可以说是蠢蠢欲动,随时能够引发战火。 他已经让那几个天王分别去镇守东西南北四个方位了,一旦敌方率先开战,他也好及时赶去支援,不过 直到现在为之,有关于杨毅的消息却是一点也没有,上次陈墨和东皇义去了兰都市,可是却是无功而返,那一趟根本没见到杨毅。 随着敌军的渐渐逼近,他们目前也没有精力再去寻找杨毅了,只能是先应对眼前的困局。 不过,虽然说他们没有在继续找杨毅,但是心里都是还为这件事情而担忧,尤其是杨柳,身为君主,目前面对这样的压力更是感觉到力不从心。 “这家伙,到底跑去哪里了?” 杨柳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难看,嘴里还是喃喃念叨着。 “早知道这家伙这一趟出去差点死在外面,我说什么也不让他走啊,这下可好,事情没办完,人差点都死了,唉。” 杨柳摇了摇头,正准备叫江一白等人视讯的时候,忽然间,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起来了。 杨柳闻言,目光朝着放在桌子上的电话看去,看到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顿时便是眉头一皱。 他们军部一般联系都是使用军部的专机,他的手机里面是属于他的私人号码,而他的私人号码,知道的人很少,除了这几个兄弟,也就是剩下的这几个天王了。 不对! 难道 难道是杨毅? 一联想到这个可能性,杨柳顿时就是眉心一跳,随后猛然间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然后按下了接听的按键。 “喂?小毅?是你吗?” 杨柳的声音里充满了激动,因为他的心里隐隐的有了一个预感,那就是,能把电话打到自己的这部私人号码上的,除了杨毅之外,也就只有陈墨他们几个了。 但是他昨晚才刚刚和陈墨几个人视讯过,所以不可能是他们,所以杨柳才敢如此确定,来电话的人是杨毅。 一想到杨毅这小子终于能回来坐镇了,杨柳的心里那叫一个爽快。 “老杨,好久不见,你好像很疲惫啊。” 果不其然,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阵轻快的调侃声,正是已经失踪了一个月有余的杨毅。 听到了确实是杨毅的声音之后,杨柳的心情可谓是百感交集,十分复杂了。 “京都那边最近的局势如何?我第一个电话就打给你了,够意思吗?” 杨毅的声音很是轻松,看起来是已经没什么事情了。 而听到了杨毅的声音之后,杨柳也是心里清楚杨毅的状态没什么太大的问题,这才是松了一口气。 看来杨毅已经是恢复了记忆了,否则也不可能直接拿着手机给他打电话。 总之,相安无事便好。 “你这家伙,出去一趟差点把命都给搭进去,我还以为你这个家伙把我们给忘了,恢复不了记忆了呢!” 杨柳难得哀怨的抱怨了一句,随后也是正色道:“说正事,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局势严峻。” “具体的事情在电话里面一时半会也是说不清楚,你先回来吧,回来之后我把目前神州的情况讲给你听,也好商议一下下一步的事情。” “对了,三大洲的人已经知道了你失踪的消息了,所以他们现在越发的张狂了,他们的人已经距离我们的关隘不到一百公里了。” “我猜他们是想趁
着你没有回来的这个时间点,直接将边关拿下,一举突破,好将神州给吃下去呢!” 杨柳虽然说这么说着,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不见任何的紧张之色,相反,还变得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