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不少,所以反应也是多样化的。
省级干部,也就是省委、省政府的班子成员,觉得这小子也太狂、太目中无人;
原因无他,就是一个还没有正式履新的干部,就开始擅自作主,要免去市警察局长的职位;
别说是还没有正式成这阳京一员,就算是已经履新、正式成为阳京的警察厅长;
对于市警察局长,也不是说免就能免的,都是要有一定的程序的。
省级以下的干部,心里的想法就是,这小年轻来阳京镀金,就得有镀金的态度;
在众大佬面前,还没有正式上任就发号施令,估计以后一个朋友都没有。
也难怪他们有这种念头,风与行是三十出头,奈何他那脸长得秀气,加上他那身材还没有走样,要是穿上校服,估计看不出他不是个学生;
所以他们都一致认为,风与行背有靠山,空降阳京任职,绝对是镀镀金,方便以后提拔。
“与行同志,没想到这么年轻就身居高位,可喜可贺,妥妥的青年才俊嘛!”
政法委记林昌江一阵夸,是个傻瓜也知道,接下来,他准来个转折。
果然,他语气一转,脸色略显尴尬,讪讪地说道:
“但你也是高级干部了,应该清楚,要免一个重要职能干部的职位,也得记会议成员点头啊!”
林昌江这官场老油条的表达方式,在场的人,没有谁觉得不妥;
不说别的,就两个人,省委记秦高汉和省长贡其学在场,就不是他能擅自作主的事。
省委记秦高汉和省长贡其学看着郎玉景和乔可难,想看看这两个人的态度,可是,这两个人一脸淡然,还小声地有说有笑的。
其他的人,会认为风与行会借方才林昌江的话,趁机征求省委记秦高汉和省长贡其学的意见。
可惜,要是他们能洞察风与行的神骚作,那就不是风与行了。
“昌江记,您也知道,我还没有正式履新,是吧!”风与行微笑地说道,
“您再看看、想想,我还没有上任呢!就被自己的下属满城追着堵;面子事小,耻辱事大,是不是!”
风与行妥妥就主打耍无赖,众人一时也没想到他是啥意思,但总会有人配合他,这不,来了。
“与行同志,好像现在不免去方理克同志职务,你就不当阳京省警察厅长这个岗位了?是不是觉得,就你一个人才可以胜任?”
杜江荣冷声说道。
他的话刚落,郎玉景直接骂道:
“蠢货!”声音不大,但站在旁边的省委记秦高汉和省委贡其学是听得见的。
郎玉景不说这话还好,一说,也让秦高汉和贡其学也懵逼起来;
方才杜江荣的话虽然有点直接,话也说得不好听,但也说到他们心坎里了;
没想到,郎玉景的理解跟他们正好相反;当然,他们并不明白其中意思,很快就风与行就给他们验证了。
“哎哟喂!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么了解我的人,见面才这么几分钟,心里的默契就达到这种程度了,谢谢哦!”
风与行说完后,又看着政法委记林昌江问道,“跟我默契的这位大佬,介绍一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