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玉景和乔可难相互对视一眼,两个人的心脏无规则地、心跳加速起来。
他们两个心都往一处想,“这小子不会还没有上任,就搞事吧!”
他们都很相信,风与行的搞事能力可非同一般。
“郎部长,您带来任职的人,可神秘得紧啊!到现在还不露脸!”政法委记林昌江开玩笑地说道。
他是省委政法委记,省警察厅长,可属于他这条线上的人,他当然关心;当然,他开这个玩笑,是因为心里痒痒的,想提前得知点消息。
就在此时,整个京州的警笛声响了起来。
这下把阳京省委、省政府班子成员都觉得很是诧异。
要知道,一辆警车的警笛声可没那么响亮,很明显,这警笛声是很多辆警车的警笛发出来的;
像现在这种情况,在阳京历史上,是没有出现过的,恐怕是出大事了。
要知道,郎玉景和乔可难都是中枢的人,要是人刚到,就献上大礼,那丢人可丢大发了。
两人作为党政一把手省委记秦高汉和贡其学顿时着急起来。
“打个电话问一下京州市警察局一下,怎么回事?”
两位党政一把手都吩咐他们的秘记打电话询问市警察局。
省警察厅的人已经在保证自来燕城的郎玉景和乔可难的安全,那么市区的警笛声,不用猜测,都知道是市警察局闹出来的。
党政两位一把手脸色不好,其他的班子成员也紧张起来。
郎玉景和乔可难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两个人脸上的笑容,都是苦涩的。
这时候,他们两个心里基本确定,这事恐怕是风与行搞出来的,一般人还真折腾不出这么大的事。
至于什么事,现在他们不得而知,心里就一致骂风与行:
“这小子怎么搞的,把整个京州市的警察都调动起来了,他可还没有完成任职,他还不是阳京的干部啊!”
可惜,他们把风与行想得太善良了,对风与行的判断还是出现较大的偏差。
“郎头,这风老弟又整事了!”
这两位“老哥”心里这时候已经很苦了,纵里寻再给他们补上一刀。
纵里寻的话引来郎玉景和乔可难一阵白眼,意思是,“好像我们不知道似的!”
这时候,省委记秦高汉和省长贡其学和秘过来向他们汇报,意思都是一样的:
市警察局正在追捕一名、昨晚因打架关进警察局早上逃出来后,又殴打警察的犯罪嫌疑人。
省委、省政府班子成员,这时候松了一口气,因为,没有出人命。
但是,郎玉景和乔可难可脸色可就难看了,和他们刚才判断的不一样,“坏了,完球了,风与行成逃犯了,这回事可真大了。”
“昌江同志,你立刻下达指令,对于市警察局所追捕的人,不得拔枪,切记,快!”
郎玉景紧急对阳京省委政法委记下达指令。
“为什么?”政法委记林昌江一下子懵逼了。
他此刻也说出个所以然,想问问题,可又不知道问啥,只能笼统地说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