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从这一秒他清醒过来了。
窗外那一楼楼清晨阳光射进来,窗帘的关系也能透过那微弱的阳光看清楚他那无奈的脸。
“我知道,是优娴,所以我才想要。”吻随即滑落在我那额头上。
这话,让我迷糊了。
他知道是我,他清醒了?
可他又为什么想要我?
“给我,好吗?”那话带着点恳求。
让我心有些软。
“我真的是优娴,真的想要吗?我可是生了三个小孩的妇女,也想要?”依然不明白的问着他。
也是试探着他,试探他此时是不是清醒的?
还知不知道我有三个小孩。
“不管生了多少个,我只是想要,一辈子只想要。”
又是一辈子?
是不是曾几何时他在床上也对辛雅这样说过。
便气愤的道:“把女人骗到床上都这样说的吗?”
“没有,是第一个。”虽然他眼睛还在半睡中,没有睁多大。
可那语气那柔和的眸光是那么的真诚,他也不算在说谎吧。
这样一句话一个神情又让我迷惑了,模糊了。
“那辛雅呢?”继续问着,不能让心里再有什么疑问。
“她……”结果他想了想笑道:“很在意她对吗?为她吃醋了对吗?”
“谁在吃醋,要知道我可是有老公的人,怎么会吃们的醋。”别过脸来,死撑着。
现在不能决不能在他面前表露自己,要不然伤心的只有自己。
“哦,那为什么晚上没有拒绝我?我们可是发生了关系,现在再来一次也是一样。”他的话,我知道他完清醒了,他醒过来了。
便急着道:“喂,别压着我好不好,我会不舒服的。”
“可刚刚的样子很舒服啊,我们是不是……”结果他耍流氓的对着我奸笑着。
逃不过的情劫,女人接受现实吧02
不会吧,他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不会是倒在地上就醒过来了吧,故意的亲吻我的吗?
“喂,温裕尚我可不是老婆,是不是应该回家找老婆了。”这话带着点醋味,我又在吃醋了,而且酸味好重。
口想他回去,可心里却想他留下,哪怕是这样聊天。
我也觉得幸福。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他说得没有错。
“那为什么不回去找的老公?”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又在扭曲事实。
可他的回答又让我肯定辛雅是他老婆了。
他没有否认。
“压着我怎么回去,告诉我可要坐七点钟的飞机。”心虽不舒服,可嘴巴绕不了他。
能与他斗斗嘴也是一种乐趣,就像回到五年前我们刚刚认识。
那时斗嘴只知道他可恶,现在却感觉甜蜜又心酸。
“等干完我们的事,我送回去,随便帮办离婚证,再办一个结婚证。”说着他把我抱起。
“喂,要抱我去哪里?什么离婚证?结婚证?我不明白?”扫视着他。
结果他轻轻一笑,把我放在床上,又压着我笑道:“办与老公的离婚证,再办我们的结婚证,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