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惜剩下的女生之中,虽然有些表情出现了不服气的样子。但是大多数都则是一些无所谓的表情,显然并没有将闵教官说的话放在心上。
闵教官当然也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但是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因此而心生愤恨之色。因为她本身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毕竟输人不输帐做做样子还是可以的。
而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一群女生虽然表面上动作做得十分整齐,但大多数只是花拳绣腿罢了,她们记住的也只是一些关于防身术的基本知识。
此时,一间装饰显得十分成熟典雅的办公室之中,一名双颊生泪痣的女子正端坐在那里,一双玉手插在桌子上,额头低的很低,显得分外的阴沉。
此人便是拥有红颜祸水之相的雀姐。
“京华五大家族?”
“是的,根据我得到的情报,这次张雪小姐所遭受到的意外正式跟京华五大家族之中,虽然排在末尾,但是依旧底蕴极深的李家有所关联。”武定山在那里恭敬地说。
“咯噔。”雀姐从精致的办公椅上站起了起来,看着身后透明的玻璃,目光变得深邃。
“看来最近我们跟李家的牵扯很大呀,不但是从阿宁那边的港岛李家,还是京华李家。就我所知道他们两家都有很深的关联。”
武定山听到这句话,眼底闪过一丝明亮的精明,但是很快掩藏的起来,在那里恭敬的站着,一言不发,他已经深深地知道眼前的女子在张宁手下的势力是何等的地位。
总而言之,不是他现在刚刚进入的人可以媲美的,相信如果他一旦触动了雀姐的某根逆鳞,那么张宁觉得会不留余地的将他轰杀。
“不过哪怕是李家也还不够资格动小雪。”突然雀姐抚摸上玻璃的右手狠狠的抓紧,捏成了一个拳头上面青筋暴跳,将白昔的指骨都流露了出来。
眼神之中的狠戾,更是武定山见所未见。
雀姐突然转过了身子,把手一挥,喝到:“武先生传我号令,现在全力操练手下势力。一旦阿宁归来,我们就要以雷霆虎啸之势,让李家看看我们福省第一大帮也不是吃素的。”
武定山当场眼神一凝,肌肉紧绷,双手抱拳。
“是。”
但是武定山他却也没有急着离去,而是脸上流露出的庄重的表情在那里恭敬的问道。
“雀姐不知李开泰那小子怎么处置。”
雀姐没有多说什么,眼神微眯,流露出思索的神光。
“那等宵小之徒,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毕竟是李家的嫡系子弟,我们还没有必要跟李家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只是稍微威慑一下就可以了。至于他嘛,就留在我们手上当做筹码,这一次的事情,我们天火会占了理,我就不信他李家还敢不讲理不成。”
“雀姐英明,那我就将那小子收压在地下二楼的密室之中好了,想必那里的防御也不会被人轻易所轻易攻破。”
“就这么办吧,刚好在那里训练的所有人都被阿宁带了出去,那一片区域就设置成禁区好了,除了日常送饭菜的,一律不能让任何人进去,而且那里也只有一个出入口,通风口更是不可能潜入。”
似乎经历了上次手下的叛变,雀姐做事更加雷厉风行了起来,武定山当场询问,略加思索,便给出了对策。
听到这个回答,武定山也没有多少失望,这个方法中规中矩,可谓是进可攻,退可守的方案。
在自己的家门口,如果还让的人进来抓走了人,那就是他的失态了,这无形之中也给他增加了一道考验考,验他的能力是否足以担当张宁手下的一员大将。
“好的雀姐,那我就先下去安排了。”
既然有考验要面临武定山自己也不得不庄重一点,虽然他的实力已经到达的先天期的层次,但是对方可是号称华国五大家族之一的李家,也不得不让他庄重了许多,不敢妄自尊大。
“嗯。”雀姐用鼻音轻轻的应了一声,便回到了自己的作位置上,拿起件在那里细细地翻阅了起来。
武定山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转头就走,但是没人注意到他转过身以后,眼神之中的坚定以及狠辣,让人毫不怀疑他为了这次的任务会闹出人命。
但是同样的,武定山也没有去看见雀姐看件时眼神的飘忽。
虽然从某种程度来说,雀姐与张宁的关系是某种暧昧单纯,因为两人都没有跨过那一道界限,而拦在他们之间的那道栅栏,便是张雪。
第一次见到张雪,雀姐记得那是她父亲所在的势力在他父亲去世之后,瞬间土崩瓦解,各种元老在争夺的各自的利益。
而她作为她父亲唯一的姿势也落得被追杀的下场。而有一次更是险些丧命,如果不是她父亲的一个生死之交,拼了命将她护送走,恐怕她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至于之后的种种风云其中的险恶更是不足为外人道也,只有真正亲身经历了这场权利倾轧的漩涡的雀姐才知道那种让人绝望的苦楚。
至于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许多,重伤的她被张雪一家所收留。
那也是她最安心也是最温馨的人,一段时光。
沉默寡言,但是处处谦让着她的张宁,天真漫烂的小女孩张雪,无不给着她温暖。
而且她记忆最深刻的一句话就是在她醒来的那一刻,张雪露出那让天地的黯然,纯洁的让人无法心生邪念的笑容说。
“姐姐,你终于醒了。你睡了那么多天我好担心啊。你渴不渴,我去拿水给你喝...你饿不饿,我家冰箱里还有好多好吃的,都是我妈妈精心准备的...”
无暇的童稚不懂得分享的可贵,在她们心中只有最纯洁的种子,也正是这种种子种进了雀姐的心田。
也正是因为那时的羁绊,让她哪怕知道张雪是她爱情的宿敌,她依旧狠不下手。
因为那样不断,张宁会与她彻底的绝交,她也终日会在无尽的自责之中苦恼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