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敏满口称是:“池姐姐放心吧,学个手法而已,旁的断不会叫人联想,我懂的。”
池韫点点头。俞敏是世家出身,这些事放心多了。
过了会儿,寺里热闹起来,却是和尚们要请佛。
俞敏和俞慕之挤过去看热闹,俞慎之就和池韫落在了后头。
默默走了一阵,俞慎之问:“玉妃的事,真的跟你没关?”
池韫失笑:“你们一个个怎么都这样?我胆子再大,也不能在宫里生事吧?真不是我出的手。”
俞慎之显然不相信:“那楼四怎么去得那么及时?”
“我知道和我谋划,这是两回事。”
俞慎之点点头,懂了:“推波助澜。”
池韫很无奈:“那些贵人要折腾,我难道还能插手?不过提前做好准备,防止自己成了牺牲品。”
“我又没说你做得不对。”俞慎之辩解。
过了会儿,瞅着周围没人,他小声问:“你跟玉妃有什么过节?”
得了,这印象是真洗不清了,嘴上说相信她,心里还不是觉得玉妃倒台有她的事?
池韫索性不解释了:“我跟她能有什么过节?八竿子打不着。”
俞慎之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道:“知道吗?你说假话的时候特别自信。”
“……”原来自信也不对了?
在俞慎之心里,已经定型为大魔王的池韫哭笑不得。
她只能睁眼说瞎话:“玉妃对楼四有点说不清的暧昧。”
俞慎之惊讶:“你是说……”
池韫点点头:“楼四也在无涯海阁读过。”
俞慎之一副深信不疑的样子:“这也难怪。”
陛下当初还是宜安王,除了爵位高一些,无论哪方面都不如楼晏。
池韫一摊手:“她每次都为难我,那我烦了嘛!”
俞慎之点点头,一副恍然的样子:“原来如此!”
池韫心里笑得不行,人太聪明了,真是容易带歪。
俞慎之还在那里感叹:“真没想到,玉妃居然是假的。也难怪,以往见过玉妃几次,确实平平无奇,和传闻中的玉家小姐相去甚远。可惜红颜薄命,也不知道那位玉家小姐是何模样。”
池韫说道:“想见也容易,你拿面镜子瞅瞅,除了长相不一样,其他也差不多。”
俞慎之笑了:“你这是什么比喻?”
“实话呀!玉家小姐在女子中显得特别,不就是因为她和你们一样读识礼吗?至于容貌品性,都是虚的,想夸总能找出优点来。”
俞慎之居然被说服了:“你这么说,好像有点道理。”
然后又看看她,说道:“那这么讲,和玉家小姐最像的应该是你啊!”
这都能扯到一起来?池韫服了:“哪里像了?”
“是你说容貌品性都是虚的,我仔细一想,你和她们不一样,不就是因为行事颇有男子之风?”
读识礼,骑射六艺,惹不高兴了就把人弄死……
俞慎之打了个寒颤,突然想到,难道他对池韫有好感就是因为这个?所以说,自己真是个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