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权贵重视道门,就是道门要兴长生不老之药。”
“可别说炼制长生不老之药,单是延寿,就不下万金,几人能炼得?”
“而我梵门,大开生趣之门,甚至闻一梵号,就可转生梵土,此种利益,岂是道门能及?”
“故成千上万人都信我梵门,就连主持辨法的权贵都暗中甚至明里都拉偏架,道门岂有不输之理?”闻如语气愈加阴寒,坦然说出了其中最大奥秘。
“原来如此。”辨玄是真的醍醐灌顶功效,浑身一个寒战,彻底明白了,合掌:“果虽寂灭,因缘生趣,小僧真的明白了。”
“善哉,你有此悟,可任法祖矣。”闻如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辨玄已得梵门正果,不由欣慰。
“可为什么,我们要支持太孙?”
“以利诱之,尚不及以力压之,虽有梵法梵土,可尚无梵力,而要在此世界显出梵力,就得人主应之。”
“谁是人主,我看只有太孙一人,故我等,必倾力以援,余下,就看这天,答应不答应了。”
“小僧明白了,必誓死前行,以得人主之诺。”
“轰”才说着,一个明闪,划破了天空,又恢复了黑暗,只有大雨直泻而下。
南桐郡·余家客栈
“商兄,你今日怎么起得这般早?可是昨夜没睡好?”
在客栈的一楼,余律方惜刚刚招呼商秀才过来用饭。
余律和方惜兜里有银子,自然不会亏待自己的胃,再说早饭贵又能贵到哪里去?
皮薄馅大的馄饨,热腾腾冒着热气。
二人又要了三笼小包子,伙计已给端了上来,就招呼商秀过来,待他坐下后,又与之寒暄。
余律问得比较委婉,但这问题一旦回答,就直接落在了为何没睡好这话题上。
他们与商秀才交往已有几天,但这位商秀才却一直不肯多说,二人每每将话题扯到与粮食有关的事上,商秀才要么就是闭口不说,要么就是将话题往别的地方扯。
但他越是这样,余律方惜就越是深信此人必是知道一些。
若不是知道紧要的事情,怎么会在酒醒后是这样的谨慎态度?
若是酒醒之后也与之前一样大说特说,他们反要有些迟疑了。
现在商秀才谨慎着不说,二人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若不是顾及着怕将商秀才给吓跑了,怕是与之交往第一日就直接开口问了,可现在就只能这样委婉了。
商秀才呵呵一笑:“睡得倒是还好,哎哟,这里的馄饨看着真不错,今日的馄饨比昨日的看着还好!”
说着,就用小勺舀起一颗馄饨,放入了口中,咀嚼几下,立刻吞咽下去,继续吃下一颗。
这一位,竟不仅没按照二人预定的答桉往下说,甚至没问二人为何也起这样早。
若商秀才这样反问了,二人还能顺着这个话题扯到想问的问题上,但商秀才愣是没问!
方惜的性格算是冲动的,但在成了进士,还被皇上委以重任后,他也不敢随便开腔,知道谨言慎行了。
看着坐在对面的商秀才低头吃饭,他与余律对视一眼,一个劲地给余律递眼神。
那个意思,你可比我聪明,你赶紧问,咱们都耽搁几天了,可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了。
余律沉吟了片刻,才开口:“商兄……”
就在这时,客栈大门口传来噔噔噔声,竟突然进来一人,此人一进来,就四处寻找,一眼看到了坐着吃早饭的商秀才。
“商秀才!你还在这里吃饭呢!你的事被县尉陈达知道了!他说你四处败坏他的名声,有违儒家之道,要请学政革了你的功名!”
这人对着商秀才大声叫嚷。
“你好几日不回家,你妻子可惨了,现在就正有人在威逼你的妻子,让她说出你的去向,还说要上刑法,你快回去罢!”
看赝太子82。: